她索性躺平，不再挣扎。
程子同回过神来，抬头看向车窗外：“不错，很快，那边就会提出条件的。”
符妈妈没说话，目光紧盯门口。
“我也不知道你会去到什么地方，但你记住，新闻人的正义和良知这几个字，永远也不要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，”符媛儿眼放冷光，“否则不管你在哪里，我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符媛儿？
她觉得自己刚才差点因为缺氧而窒息……
程子同也很头疼：“照这样下去，公司一时半会儿没法破产。”
他的嘴角忍不住又露出一丝笑意……
“你现在好像有点不冷静。”季森卓挑眉。
“程子同，你别这样，我妈随时会来的。”
“你们现在可是离婚状态，”符妈妈嫌弃的蹙眉，“也不知道你的底气是哪里来的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人群里发出一声低叹。
“所有美丽的事物都是有进攻性的。”
“我不会有事，也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。”他的声音很轻，却那么的有力量，每一个字都落到了她的心灵深处。
“这份资料只是一个参考，也许你们用得着，”季森卓稍顿，“但也许作用也很有限。”